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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車碾爛女童下半身 冷血行人路過不屑一顧 ~

労騒

引用:
原帖由 Athena 於 17-10-2011 12:10 發表 大陸太多人設局屈人啦。「送暈倒阿婆入院會被屈錢,小女孩倒地難道又是陷阱?」這是內地人的想法,不能怪他們冷血,只怪太多貪心的人。


地方特有的価値観、有些也許我們一生也不能理解。
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5%8D%97%E4%BA%AC%E5%BD%AD%E5%AE%87%E6%A1%88

18個路人真的無1人有良心嗎?同様本質的18個人、如果在別的国家和別的
人群生活(世界上不及中国富有的窮地方太多了、先進国家也有窮地方、所以不
大可能用一個窮字来当作為非作タ的万能Passport)、他們、会伸出援手嗎?

孟子認為凡人向弱者伸出援手、就像口渇拿起水杯飲水一様:大部分人
飲煮熟水的行為是不須試酸度、不須理解電解質含量、不要検査杯子、也不
要估計収益損失才飲用的・・・・孟子説的是人与生倶来的一部分本質。

当有人飲了幾次水都病上幾日、痛苦不勘、孟子的論点就会被挑戦了。

当10個人只得1杯水、孟子又要頭痛

看到祖国多少<雷鋒>們可悲的下場・・・一顆善心須要許多人付出愛
来培養、但貪心的人要傷害它多麼容易?而且傷害的範囲可以蔓延很廣
(看新聞的人有多難過多憤怒?整天看到善行被侮辱、血汗銭有可能被屈
天文数字、弄上法廷、親人還要為善行受難、対一個不求偉大只想行善的
小市民、伸出援手前的圧力和障礙也未免太大了、那・・・還幫不幫好呢?)、
好心人看這些報告看多了、難保不恐倶不麻木。

救人前思考2個礼拝、証明対方身家清白、家属写好免責書才救人的
話、意義何在呢?

魯迅是少数有勇氣直接指出中国人対不義的麻木、順從態度和極力反対的、
但這種単純的是非原則明顕、明顯不付合黒白猫論、黒白猫論的不擇手段
帯来了<富強>、是<科学>的、在祖国己是上下奉行的時代潮流。

看到内地、魯迅的文章己一篇篇由指定教材中刪去・・・這個
歴史悠久但没有信仰、口講科学却不準批判、不問手段只有功利的
大国、将為地球帯来什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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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用:
原帖由 矢作省吾 於 18-10-2011 15:49 發表 其實埋類話題我都盡量避免回覆, 原因唔係見怪不見又或我事不關心, 而係次次見倒埋D新聞都會令我對人世失去信心, 個人好唔安落…   一個原本充滿將來既細路响鏡頭前受害, 而我哋只能事後空談但又 ...


人人都可能有遇到ED情況、如果看這些事能引起人思考自己應該点処理
即使系事後、也不算空談哩

<非偉大>市民例如我自己、在有<Good Samaritan>法例鼓励見義勇為
的国度(例如加国)当然可以不加思考地去救人、在有感情、認識、常識的
社会、例如香港日本等、也不会猶疑。

但這段佛山新聞使我看多了資料、18個冷漠的態度共通点只得1個:他們来自
同一個生活環境、在這個環境中有其獨特的、経常発生的、針対人類善心的陥阱、
有時連来個警察都可能是串通的・・・・
(除非出事的是親友)同一個我、也許連打個電話報警、都可能要想一想許多
<疑因>及<後着>。

分享下魯迅<吶喊>第1篇《一件小事》:

我從鄉下跑到京城裡,一轉眼已經六年了。其間耳聞目睹的所謂國家大事,算 起來也很不少;但在我心裡,都不留什麼痕跡,倘要我尋出這些事的影響來說,便 只是增長了我的壞脾氣,——老實說,便是教我一天比一天的看不起人。
  但有一件小事,卻於我有意義,將我從壞脾氣裡拖開,使我至今忘記不得。
  這是民國六年的冬天,大北風刮得正猛,我因為生計關係,不得不一早在路上 走。一路幾乎遇不見人,好容易才雇定了一輛人力車,教他拉到S門去。不一會,北 風小了,路上浮塵早已刮淨,剩下一條潔白的大道來,車伕也跑得更快。剛近S門, 忽而車把上帶著一個人,慢慢地倒了。
  跌倒的是一個女人,花白頭髮,衣服都很破爛。伊從馬路上突然向車前橫截過 來;車伕已經讓開道,但伊的破棉背心沒有上扣,微風吹著,向外展開,所以終於 兜著車把。幸而車伕早有點停步,否則伊定要栽一個大斤斗,跌到頭破血出了。
  伊伏在地上;車伕便也立住腳。我料定這老女人並沒有傷,又沒有別人看見, 便很怪他多事,要自己惹出是非,也誤了我的路。
  我便對他說,「沒有什麼的。走你的罷!」
  車伕毫不理會,——或者並沒有聽到,——卻放下車子,扶那老女人慢慢起來, 攙著臂膊立定,問伊說:
  「你怎麼啦?」
  「我摔壞了。」
  我想,我眼見你慢慢倒地,怎麼會摔壞呢,裝腔作勢罷了,這真可憎惡。車伕 多事,也正是自討苦吃,現在你自己想法去。
  車伕聽了這老女人的話,卻毫不躊躇,仍然攙著伊的臂膊,便一步一步的向前 走。我有些詫異,忙看前面,是一所巡警分駐所,大風之後,外面也不見人。這車 夫扶著那老女人,便正是向那大門走去。
  我這時突然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,覺得他滿身灰塵的後影,剎時高大了,而且 愈走愈大,須仰視才見。而且他對於我,漸漸的又幾乎變成一種威壓,甚而至於要 搾出皮袍下面藏著的「小」來。
  我的活力這時大約有些凝滯了,坐著沒有動,也沒有想,直到看見分駐所裡走 出一個巡警,才下了車。
  巡警走近我說,「你自己僱車罷,他不能拉你了。」
  我沒有思索的從外套袋裡抓出一大把銅元,交給巡警,說,「請你給他……」
  風全住了,路上還很靜。我走著,一面想,幾乎怕敢想到自己。以前的事姑且 擱起,這一大把銅元又是什麼意思?獎他麼?我還能裁判車伕麼?我不能回答自己。
  這事到了現在,還是時時記起。我因此也時時煞了苦痛,努力的要想到我自己。 幾年來的文治武力,在我早如幼小時候所讀過的「子曰詩雲」2一般,背不上半句 了。獨有這一件小事,卻總是浮在我眼前,有時反更分明,教我慚愧,催我自新, 並且增長我的勇氣和希望。
   一九二○年七月。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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